“雪纯，你还在倔强什么？”祁妈走下楼梯，“你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程申儿瞬间脸色苍白。
“我承认她是一个好警察，”司爸抢过她的话，“但不一定能做好司家的儿媳妇。”
“我在A市，”他稍顿，“但我不想去警局，我有些事，想先跟你面谈。”
司俊风半倚在一张桌边，问道：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查找结果很快出来，锁定两个目标，去过休息室的慕丝和祁雪纯，而祁雪纯也去过洗手间。
“把饭菜放到门外是不是他的主意？”
她心里咯噔，也就是说他会继续和祁雪纯在一起，甚至结婚……
窗外车来人往，但没有一个她眼熟的。
“你跟我上楼。”祁雪纯看了莫子楠一眼。
“蒋奈那么生气，难道……”
“还愣着干嘛，去开车啊。”她再次催促，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，做起表情来很像……猴子。
她脸色涨红，想挣开却挣不开，“放开！”
司俊风就是不开口，一直盯着祁雪纯。
她并不认为自己醉了，虽然眼前有点犯晕，但还能喝。